后半夜冯哲总算眯了会儿,天蒙蒙亮时被闹钟惊醒,卫生间内胡乱抹了把脸,走出房间时杨琳已经在坐在了餐桌旁,晨光透过纱窗落在她身上,依旧是那副温婉模样。
餐桌上摆着豆浆油条,冯哲拿起半根油条,没滋没味地嚼着,杨琳递过温热的豆浆,他喝完最后一口豆浆,便抓起书包和杨琳告别,一路小跑出了院子。
学校门口,一辆红色宝马车缓缓停下,孙晓东从副驾驶座钻出来,看到冯哲便挥起手:“冯哲!”
冯哲停下脚步,驾驶座上的女人也侧过脸,是孙晓东的继母何俏。
穿了件浅灰色针织衫,领口松松垮垮地堆在肩头,头发随意地拢在脑后,几缕碎发垂在颊边,透着一股清丽的气质,冲冯哲笑了笑。
“何阿姨好。”冯哲的目光在她握着方向盘的手上顿了顿,指甲涂着浅粉色的指甲油,车身上的红色在晨光下格外扎眼。
“妈,我走了啊”孙晓东关上车门,“冯哲,快点,要迟到了”言闭,两人快速朝教学楼跑去。
何俏目送两人的背影消失在校园里,红色宝马车引擎低鸣一声,朝东南方向驾去,车窗外树影晃过她的脸,像她眼里没褪尽的复杂情绪。
上午九点的暖阳斜斜爬上窗棂,孙坚安家中浮动着一层朦胧的金色光晕。
何俏靠坐在沙发里,呆呆的看着阳光在地板上投下的光斑,手中茶杯的热气袅袅升起,在她和孙坚安之间织成层薄薄的雾。
一些不堪的画面突然冲破薄雾撞进来,她攥着杯柄的手指猛地收紧,指节泛白,浑身控制不住地发抖。
孙坚安往自己的茶杯里续了热水,水汽混着原来的雾气漫上来,在他脸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影。
他看着何俏紧绷的侧脸,指尖在膝盖上轻轻敲击着:“天和的事,我听说了些。”声音穿过雾气传来,带着点闷沉,“上周路桥的周科长还问起,说工程的进度有点慢”
“孙老,我是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。”何俏的声音裹在水汽里,带着浓浓的无措,“长河在时,公司都是他在打理,我真的搞不懂啊”
她又红了眼眶,目光落在茶几上的公司报表上,那是她特意带来的。
“陈立峰这个副总,现在消极怠工,我…我实在拿他没办法”
“天和本就是靠着路桥集团的分包撑起来的”孙坚安的声音带着点沙哑,“当年天和刚成立,还是我牵线让长河接了路桥的第一个护坡工程,没想到现在…”
孙坚安端起杯,杯沿的雾气扑在脸上,烫得他睫毛颤了颤,他在路桥集团干了三十多年,知道里面的门道有多深。
天和的工人里,有十几个是他当年从老家带出来的,都是家里的顶梁柱,他自己在天和也有百分之十的暗股。
“孙老…”何俏咬了咬嘴唇,杯里的热气漫到她眼底,漾出层水光,“我想请你…”
孙坚安抬眼,透过朦胧的雾气看向她,何俏的肩膀微微耸动,他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。
“请你帮我照看一阵子,”何俏的声音带着颤,“公司的运营你熟,路桥集团那边的关系你也有,或者…或者帮我找个合适的人也行。”
她知道这个请求有多唐突,可除了孙坚安,她想不出第二个能托付的人。
客厅里静得能听到窗外的虫鸣。孙坚安吹了吹杯口的热气,雾气散开又聚拢。
他从路桥集团退休已经一年多了,身子骨本就不算硬朗,这次刚从医院康复回来,柜上还摆着医生开的药。
“让我想想。”孙坚安站起身,走到窗边。
西天的云彩被染成淡金色,阳光透过树叶洒进来,在地板上投下晃动的影子。
玻璃杯里的雾气已经散得差不多,只剩下杯底浅浅的茶叶,像没说出口的顾虑。
“好。”他转过身时,声音很沉,却异常清晰,“我帮你盯着。”
何俏猛地抬头,眼里的雾气瞬间被惊破,闪过一丝不敢相信:“真的?”
孙坚安坐回她对面,指尖在微凉的杯壁上划着圈,“我暂时帮你稳住局面,半年内,我会帮你留意合适的人选”
何俏的眼泪突然掉了下来,砸在膝盖上,洇出一小片湿痕。
她张了张嘴,想说谢谢,却发现喉咙哽得厉害。
那些堵在心里的恐惧、委屈和感激,混在一起,变成了说不出的酸涩。
孙坚安没再说话,只是默默抽了张纸巾递过去。
挂钟的滴答声里,窗外的虫鸣声变得格外清晰。
他知道自己接下的不仅是一个烂摊子,更是一份沉甸甸的责任——那是何俏对安稳生活的期盼,是几百号人的生计,更是他对孙长河的情谊。
何俏走出孙坚家的单元楼时,一阵风刚好吹过来,带着点槐树叶的清香。她深吸一口气,胸口那股憋了许久的闷终于散开些,脚步也轻快了不少
下午何俏赶去医院,探望康复中的婆婆,等开车回到别墅区时,已经快六点了,暖橘色的夕阳给铁艺大门镀上蜜糖色的光晕,雕花藤蔓在余晖里舒展着温柔的轮廓。
站在门前,何俏犹豫了片刻,脚尖在石板路上蹭了蹭,只是白皙的脸颊莫名的浮起一丝红晕。
“咔哒”一声轻响,大门缓缓打开。庭院里的桂花香味混着晚风涌过来。
客厅里静悄悄的,她换了鞋往上楼,刚迈进卧室门,还没来得及缓过神,一个身影突然从背后抱住了她。
何俏的脊背瞬间绷紧,身后的怀抱带着少年特有的温度,领口的皂角香混着淡淡的汗味涌过来,熟悉得让她鼻头发酸。
“妈妈…”孙晓东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,像被水泡过的棉花。
他的下巴在她肩窝轻轻蹭着,胳膊圈得更紧,指腹甚至无意识地抠着她衣角,带着孩童般的执拗,何俏能感觉到他微颤的身躯,温热呼吸透过布料渗进来。
她使劲挣了挣,指尖触到他手背时却软了劲。转过身,“晓东”她抬手想摸摸他的头,指尖却在半空中停住,“我们…我们不能再这样了…”
孙晓东的声音发颤,肩膀微微耸起,“我不管,我喜欢你,妈妈”
何俏的指尖在他手背上颤了颤,想抽回手,目光却扫过他紧抿的唇、微微颤抖的睫毛。
心底有个声音在尖叫“不应该”,可另一种情绪却像藤蔓缠上来,舍不得这份依赖带来的、隐秘的暖意。
指尖最终落在他发顶,轻轻揉了揉,连自己都不知道是在安抚他,还是在安慰那个狠不下心的自己。
晚饭时,暖黄的灯光漫在餐桌边缘,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,交叠在地板上。
孙晓东夹菜时指尖故意擦过她手背,带着温热的触感。
桌下,他的膝盖又轻轻蹭向她的腿,一下又一下。
何俏握着筷子的手紧了紧,呼吸微促,却没挪开,任他得寸进尺。
半夜里,何俏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。
月光透过薄窗帘照进来,在地上投下一块一块的影子,像被撕碎的纸片,脑海里忍不住想起被那几个男人强暴后的第二天。
…
夜幕如浓稠的墨汁,沉甸甸地压在这所曾经充满温馨,如今却满是阴霾的别墅里。
孙晓东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鹿,眼神中满是恐惧与不安,昨天晚上一夜未睡的他,说什么也不肯一个人睡觉。
何俏看着孩子这副模样,心疼不已,无奈之下,只能轻声安慰着,陪着他走进卧室。
卧室里的灯光昏黄黯淡,仿佛也被这沉重的气氛所感染。
孙晓东紧紧地抓着何俏的手,身体微微颤抖着。
何俏躺在他身边,用另一只手温柔地抚摸着他的额头,抚平他内心的恐惧。
在何俏的安抚下,孙晓东的情绪渐渐平稳,他毕竟还是个孩子,昨天发生的这样难堪的事情,对他的刺激太大。
半夜,何俏并没有睡着,昨日的事情让她无法安然入眠,继子火热的身体贴上来的那一刻,她紧张得不敢挪动身子,脑海一片混乱。
一只手试探的触碰了她几次后,便开始大胆的在她大腿、臀部来回的轻轻游走,何俏羞恼的假装翻身,暂时摆脱了继子不安分的手。
可没过多久,继子又贴了上来,一根硬邦邦的东西直接顶在她的臀后,继子温热的鼻息轻轻扫过她的脖颈。
正犹豫的当口,一只微凉的手,居然伸进了她的睡衣,顺着她光滑的腹部,没有迟疑,直接握住了她饱满的乳房,轻轻的揉捏把玩。
暗夜裹着两人,乳房传来的触感被放大得发烫,像带了电流,从触碰处窜开,让何俏呼吸猛地顿了半拍。
不行,绝对不行!何俏的睫毛颤得厉害,猛地按住胸前的那只手。
“晓东,你不能那样,我是你妈,你知道吗?”何俏的话语尽量克制,让自己委婉一点,这样不至于伤害到继子的自尊。
黑暗里静得能听见心跳,继子突然开口,声音发着颤,:“妈妈,我…我喜欢你!”
乳房上手指的不安分,开始捻动她敏感的乳头,何俏心头一慌,惶恐像潮水漫上来,她攥着继子手腕的力道陡然加重,连声音都发紧:“别…不能这样,你…你快停下!”
继子没说话,动作也没停,指腹仍在她的乳房上游走,粗重的喘息声裹着热意喷在她颈间,在黑暗里撞出闷响,压得何俏心口发慌。
何俏惶恐的挣扎,想要逃离,可刚挪开半寸,就被继子用力的揽入怀里。
“嗯,你放开我”何俏一声娇呼。
继子有些冰凉的手,放弃了乳房,一路向下,直接插进宽松的裤腰,隔着内裤抚摸起她的肉唇,
何俏手脚并用地挣扎,可继子已经比她高出一个头,手臂箍得像铁圈,那股年轻的蛮力让她怎么使劲都挣不开,只急得呼吸发乱。
手指粗鲁的搓揉着她的阴蒂,娇嫩的肉壁被粗糙的布料摩擦着,不一会的功夫,隔着内裤都能听见“咕叽咕叽”的水声。
“嗯…晓东…你放开我…我们不能这样的…嗯…”
何俏的呼吸变得粗重,胸脯也剧烈的起伏颤,身子软的厉害,纤细的玉手向后无助的顶在继子的小腹上。
耳边继子的每口喘息都带着抑制不住的躁动,这样下去要出事的,何俏心底发狠,银牙紧咬,手指在继子的腰上狠狠的掐了一把。
“啊”男孩一声惨叫。
何俏趁机摆脱继子控制,正打算翻身下床,却被一双手用力揽住腰,拽回了床上,旋即一具滚烫的身体重重的压了上来。
“晓东,别这样……放过妈妈吧…”何俏带着哭腔哀求。
“妈,我…我想…”继子拼命的压住何俏,脑袋在她饱满的胸部来回磨蹭。
“晓东,你冷静点儿!”何俏哀求着。
“刺啦”轻薄的领口被继子用力撕裂,一对雪白的乳房一下子弹了出来,伴随着她的扭动,微微的晃动。
继子兴奋的俯身,嘴巴向下含住何俏的一颗粉嫩的乳头,用舌头挑弄吸允起来。另一只乳房也被他抓在手里用力揉捏。
“ 啊…不要,你别…啊~”此时的何俏已经无法抗拒自己身体的反应,当柔软的舌头一下下舔过自己的乳头后,伴随吸吮的动作,一股难耐的麻痒传到自己脑海里。
何俏下意识想要推开在她乳房上舔舐的脑袋,纤细的手指无意中捏住一只耳朵,用力拉扯,吃痛的继子捂着自己的脑袋直起身来。
“晓东,你冷静下…我求你了”看着继子脸颊涨得通红,眼里闪着亢奋的光,何俏赶紧向后爬去,眼见要脱离继子的掌控范围,却被他一下子抓住了双脚。
“妈妈,我真控制不住了”继子再次扑了上来,双手拉住了何俏的睡裤。
何俏用力挣扎着,可转瞬睡裤裤就被扒到了腿弯,雪白的大腿,紫色的内裤一览无余。
“啊!晓东…不要…我是你妈啊…啊……”何俏被压住无法脱身,小手在继子胸前胡乱的拍打。
继子用一只手制住何俏的两手,腾出另一只手开始脱她的内裤,何俏摆动着身体想要阻止,两人相持片刻,“嘶”的一声,紫色内裤已经被他一下撕了开来。
“晓东,你…放过我吧…”
“嗯”还在挣扎中的何俏,双眼猛的瞪大,惶恐的看着身上兴奋的继子。
自己的肉穴被一根滚烫的肉棒入侵,何俏浑身战栗着打了个激灵,她害怕的扭动身体,想要把肉穴里的异物赶出去。
“不,啊,不行,赶紧拔出去”何俏呼吸紊乱,异常羞愤,她半立起上半身,用力推了继子一把,尽可能让他的身体离自己远一些。
滚烫的阴茎不甘顿时被推出去一截,只剩下一个硕大的龟头还陷在肉穴的入口。
“妈妈,我想要…我好难受…”继子的眼神里裹着祈求,却藏着难以掩饰的欲望,口鼻里不断喘着粗气。
“不行,晓东,我们不能这样”,何俏的白嫩小手用力抵在继子的胸口,挣扎着想要离开,推搡间,感觉肉棍在阴道里抽动了几下,顶得她的身体一阵颤抖。
“妈妈,好舒服,嗯…”继子喉间溢出轻哼,没半分要停的意思。
“不要,快点拔出去,啊…”何俏眼眶泛红,声音抖得不成调,带着哭腔。
感觉到粗大的肉棒,不断挤开阴道里的肉褶,继子的鼻息喷在她耳廓上,带着不容抗拒的热度。
“晓东,妈求你了啊,不要…嗯…”
何俏的双手在继子的肩膀反复拍打,她的声音发颤,阴茎开始在自己阴道里活动,敏感的嫩肉被反复摩擦,一阵阵酥麻开始蔓延,她悲哀的闭起眼睛,眼泪禁不住又从脸颊上滑落下来。
“啪…啪啪…啪…啪…”卧室里响起肉体撞击的声音和继子粗重的呼吸声。
“嗯…嗯…”何俏只能压抑着自己的喘息,不希望自己的娇吟,继续挑逗面前的继子,双手本能地用力推拒着继子的身躯。
“啊!晓东,妈求你了,不要再继续了啊…嗯…”
“妈妈…好舒服…”黑夜里,男孩的每口喘息都裹着滚烫的欲望。
乳房被继子含进嘴里,粗砺的舌面滑过敏感的乳头,不断泛起的快感让何俏银牙轻咬,强忍着不发出羞人的声音,腰线处传来的战栗顺着脊椎爬上来,让她浑身发软。
“啪…啪啪…啪…啪…”
何俏的手掌还按在继子的肩头,但现在的局面已经不是她能够制止的了,继子就像被欲望控制的野兽,发泄着最原始的本能,不停的摆动腰肢。
“妈妈…好舒服…我爱你…”继子沙哑的声音混着他粗重的喘息。
看着在自己身上肆意胡为的继子,何俏的指关节因用力过度而泛白,尽管内心充满了矛盾,但她阴道内的嫩肉却不受控制的收缩蠕动,那种充实酥麻的感觉让她既羞耻又满足。
“妈妈…我一辈子都会爱你的…妈妈…”
何俏白皙的脸颊爬上了一层红晕,她将手背抵到唇边,红唇轻张,贝齿咬住手背上的一小块软肉,身子不再刻意的紧绷,挣扎到这步都是徒劳,她闭了闭眼,声音轻得像叹:“你…你轻点…”
“妈妈,我,我真的好喜欢你…”
“啪…啪啪…啪…啪…”
黑夜里静得可怕,肉体的撞击声一下下撞在耳边,清晰得无处躲,那声音裹着羞人的意味,让何俏浑身发烫。
“嗯…嗯…嗯…轻点…啊…嗯……”,何俏娇声轻颤,阴道分泌出了更多的淫液,昨天两个男人的轮番肏弄,冥冥中像是打开了何俏情欲的枷锁。
她大学刚毕业就嫁给了已经事业有成的孙长河,没有上过一天班,只是孙长河的应酬实在太多,夫妻性生活的质量很差,每次就像是完成任务索然无味。
“嗯…嗯…啊…晓东…轻…轻点…”
在继子毫无技巧的蛮力冲击下,何俏双眼迷离,额头渗出细细的汗珠,粉嫩的双唇微张。
“啪…啪啪…啪啪……”
囊袋撞击在何俏的臀瓣上,发出清脆的响声,肉穴不断被阴茎带出液体,顺着她的大腿流到床单上。
“啊…妈妈…好,好舒服…”
肉穴内感受到龟头传来的阵阵悸动,令何俏的呼吸愈发急促,胸口剧烈地起伏,阴道内的淫水混合着男人的液体,被阴茎不断的带出飞溅。
“嗯…嗯…晓东…不…不要说话…嗯…”
何俏感觉自己脸热的发烫,心快速的跳动着,每一下的撞击都能让自己的呼吸紊乱得不像话。
一丝难耐酥麻的感觉不断的从小腹慢慢的传到心口,她的小手无意识的捏紧床单又放开。
“嗯…嗯…嗯…”在这激烈的肉体撞击下,在情欲深处起起伏伏的何俏红唇微张,热气轻吐,传出一声声婉转的呻吟:“晓东…别…别那么快…”
“啪…啪啪…啪啪……”
继子的腰身就像是上了发条一样,不知道疲倦的操弄着何俏的肉穴,雪白的乳房来回轻颤。
“嗯…嗯…啊…嗯…”汹涌的快感就如同潮水一般涌入何俏的脑中,刺激着她的神经。
“啊……”伴随着继子用尽全力的一次插入,肉棒狠狠的顶开了她的花心,何俏一声娇吟,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向上曲起,穴肉阵阵紧缩蠕动,阴道深处喷涌出一股淫液。
“妈妈,我要射了”也许是听到何俏娇媚的呻吟声,继子再也忍不住,精关大开,一股股滚烫的精液,撞击在小穴的深处。
满身的香汗,混合着那蒸腾的情欲,在整个空气当中挥发,继子死死抱住何俏喘息了一会儿,屁股还在一下接一下的颤动,双手在滑腻的乳房上摩挲,口中轻声的呢喃道:“妈妈,你对我真好!”
何俏只感到浑身好像快要散架一般,但是体内的酥麻感却还在侵蚀着她的身体,滚圆的大腿不断颤抖着,无意识的磨蹭着继子滚烫的身体。
“吱呀——”门轴转动的轻响突然划破寂静,何俏睫毛猛地一颤,一道熟悉的身影又闪进来。
何俏的嘴角几不可察地往下撇了撇,是认命的无奈,指尖悄悄松开了攥皱的衣角,目光里藏着丝连自己都没察觉的、微弱的期待。
这份禁忌性爱带来的愉悦,在她潜意识里巴不得能更汹涌些,好彻底淹没那些让她窒息的现实。